红井

真的懒得码字懒得码字懒得码字😭👊

【海维/知妙】我瞎了,我装的

*微量赛提cp向预警

*ooc属于我

*正文3k9+彩蛋500字

*双向暗恋前提

*是被禁忌知识污染导致失明的海哥和被迫照顾他的卡维

*文笔很烂剧情稀碎,轻喷







“不算很严重的污染,只是暂时失明,休养几天就好了。”提纳里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枚罐装知识,“这个罐装知识,我要拿回去交给赛诺处理。”


“好。”艾尔海森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罐装知识污染所带来的头疼。


“需要我把你扶回房间吗?”提纳里贴心地问。


“不用,卡维快回来了,我……”


“我回来了!艾尔海森,还不快出来迎接学长……欸?!提、提纳里?你怎么在?你可别把我住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啊……”


提纳里自动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话,简洁地讲清楚了艾尔海森的状况,并下了一张“死亡通知书”:“在他恢复视力之前,身边都不能离人,就要辛苦你照顾他了。”


“什么?要我照顾这个家伙?不会要我把下半辈子都葬送在他手里吧……”卡维似乎联想到了自己未来被艾尔海森奴役的悲惨生活,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


“不会很久的,一周左右应该就能恢复。”


“哦哦,那就好。”卡维松了口气。


“卡维,”坐在椅子上冷耳旁听的艾尔海森冷不丁地开口,“我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如果你吵到我,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扔出去。”


“信不信我把你扔在家里让你自生自灭!”


“哦?你觉得我瞎了就活不下去了吗?”


“准确来说,并不是保证他的生存才需要你照顾,而是,”提纳里顿了顿,“他随时有失控的风险。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还很清醒,但是被污染的知识已经留在他的脑子里了。”


“那我的生命安全……”


“不用担心,”提纳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条镣铐,“这是赛诺从审讯室里拿来的,对于受到罐装知识污染的病人,这是必要的。”


卡维咽了咽口水,接过它:“我不会被判非法拘禁吧?”


“不会。”提纳里瞥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站着等他的赛诺,匆匆交代了卡维两句,让他有事记得找自己之后,飞快地道别然后离开房子然后跑到赛诺面前然后扑进他怀里。


卡维看着窗外这对小情侣,愤愤咬牙。


“你这周有什么必须要出门的安排吗?”艾尔海森睁着眼睛问道。


“没有。”卡维有气无力地回答他,然后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他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之后,凑到他面前……冲他做了个鬼脸。


放在平时艾尔海森肯定要骂他幼稚,但今天他什么都看不见,顶多能感受到一点温热的呼吸轻轻拍在他脸上,仿佛情人的私语。


一个很暧昧的联想。但艾尔海森知道卡维这张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于是他往后靠了靠,很笃定地问了一个陈述句:“你在做鬼脸?”


“你……哼,才没有。”


艾尔海森懒得跟他多掰扯,因为他现在有一点内急。


“我要上厕所。”


“那你去呗。”


“我瞎了,带我去。”


“堂堂代理贤者还记不住家里厕所的位置?”


“我是病号。”


卡维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不轻,又拗不过他,只能拽着他的手往厕所走。


刚替艾尔海森关上门没一会,卡维又听见这位病号在叫他,还连叫了两遍。


“又怎么了?”卡维打开门,看见艾尔海森腰上原本服帖的腰带被扯得东翻西乱。


“我瞎了,解不开腰带。”艾尔海森说的理直气壮。


“谁让你腰带系这么复杂的。”卡维嘟囔一句,蹲下来开始捣鼓艾尔海森那由四根带子组成的腰带。


在卡维的手第二次跟自己的小兄弟擦肩而过的时候,艾尔海森就决定把这种复杂的腰带全扔了。


他甚至能够想象出现在的情景,想象出卡维金色的发顶,在阳光下的时候像发着暖光。


真是一个糟糕的决定。


好在卡维很快就弄懂了这根腰带的构造,在艾尔海森失态之前替他解开了。


虽然好兄弟会一起放水,但卡维还没有这种观赏别人放水的癖好,一解开那根碍事的腰带他就蹿到门外去了,边跑还不忘边念艾尔海森两句:“堂堂代理贤者连腰带都解不开还要好心的室友帮忙,啧啧,明天我就要昭告全须弥!”


反正最后艾尔海森换了套家居服,把那根碍事的腰带扔到了衣柜最底下,在被卡维用脚镣锁在房间里之前。


其实艾尔海森是想让卡维把他锁在他自己房间里的,但是提纳里强调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身边都不能离开人,卡维就把他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脚镣一端铐在艾尔海森的左脚上,另一端铐在了床脚,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够他在床上行动自如而已。


但是这样他就被迫和卡维共处一室,被迫听卡维叽叽喳喳和大半夜敲敲打打做模型的声音了。


还不如把他关教令院禁闭室里去。


铐好他后卡维还得意洋洋地拿脚镣的钥匙在他耳边晃了晃:“要好好听学长的话哦,小学弟。”


“希望你不会把钥匙弄丢。”


“就是因为你说话阴阳怪气的我才会不想跟你讲话!”


卡维把钥匙扔到床头柜上刚打算趁人之危跟艾尔海森吵两句,就看见他率先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我要睡了,晚安。”


“你!卑鄙!”卡维看着他这张被占了一半的双人床,想着晚上要跟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同床共枕,就气不打一出来。


不然他就失控吧,这样就有理由打他一顿了。


这是现阶段卡维最真挚的愿望。


艾尔海森裹着被子,这张床上沾满了卡维的气味,正无孔不入地往他鼻子里钻。


是木料特有的香味,自然温和,乍一闻和卡维整个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你仔细想就会知道,这是因为他天天在工地搬木头搬树搬盆栽,是打工人独有的印记。


艾尔海森很困了,或许是因为罐装知识的影响,他觉得自己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但视觉的失灵导致了其他感觉的放大,连卡维画工图的沙沙声都有点抓心挠肝。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在笔尖和纸的摩擦声中入睡了。


卡维后来是轻手轻脚地上床的,并没有吵醒他睡得极沉的室友。


卡维是面对着艾尔海森睡的,他仅仅只是看了一会那双紧闭的眼睛就背过了身不敢再看,像是怕那双眼睛突然睁开看见他的打量一样。


准确来说那眼神不能被叫做打量,应该叫“描摹”。


就像欣赏一副绝世名画,他连呼吸都放缓了。


跟做贼一样。


幸好艾尔海森这几天都看不见,不然他就会在第二天早上喜提一只熊猫室友。


卡维不出意料的没有睡好,艾尔海森倒是难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太好,导致艾尔海森今晚并没什么睡意。


他放下自己之前在家里放着的盲文书籍,还是选择了遵循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生戒律。


卡维曾经对他买盲文书这一行为感到非常不解,在艾尔海森告诉他,这是他曾经在教令院读书时晚上寝室熄灯之后的读物后,更加不解到无话可说。


怎么会有人为了看书努力到这种地步。


但这一行为也保证了艾尔海森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不会无聊。


或许是因为在卡维亮着灯画工图,或许是因为卡维隔一会就要把不满意的图纸揉成团投篮似的投到垃圾桶里还投不中,总之艾尔海森在卡维上床睡觉之前都还没睡着。


“艾尔海森,你睡了吗?”


他听见卡维小声地问。但为了防止自己和他在大晚上吵起来,艾尔海森选择了装睡。


然后他感受到身边的床铺凹陷了下去,接着是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的脸过去了,似乎是头发,但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在自己的唇上感受到了一点柔软和湿润。


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胆小鬼。


于是卡维光荣的连着失了两天眠。


其实艾尔海森也没有睡好,只是黑眼圈没多少明显而已。


卡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健康。如果艾尔海森要这样跟他睡整整一周,那他就要失一周的眠。


那也不错,艾尔海森刚好可以恢复视力顺利地给他收尸。


但卡维还不想就这样英年早逝。于是在失眠到第四天的时候,他选择用酒精来帮助自己快速入眠。


他是在艾尔海森睡着之后再出去找酒喝的,并没有让自己病中的室友因为他身上的酒精味跟自己吵架。


第五天早上,艾尔海森是被卡维穿衣服的声音吵醒的。


他睁眼适应了一下窗外过于明媚的阳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恢复了。


但眼下这种情况似乎由不得他说出实情。


卡维正在换上衣,白皙光滑的背在阳光下像油画一样美好。


“卡维。”


艾尔海森突然出声,吓得卡维虎躯一震。


“你干嘛!我在穿衣服!把眼睛闭上!”


“怎么,你的脑子退化了?忘了我看不见?再说了,”艾尔海森明目张胆地把卡维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脸上的表情却正直得让人完全起不了疑心,“就算我能看得见,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兴趣。”


“艾尔海森!你不阴阳怪气会死吗!”


“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卡维开始懊恼为什么那瓶禁忌罐装知识是把他毒瞎而不是毒哑。


只要不说话,他的小学弟绝对比现在要顺眼几百倍。


因为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得来的好心情,现在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但好歹证明了,喝酒确实能让他睡个好觉。


而艾尔海森也没有告诉卡维自己眼睛好了这件事。


可能是卡维的床睡着比较舒服吧,艾尔海森甚至不想回自己房间睡了。


于是在这天晚上,卡维在艾尔海森睡着后又自己出去找酒喝,但因为昨天晚上没喝尽兴,而且自己也好几天没喝酒了,他没能控制好量,喝多了。


正在睡梦中的艾尔海森被空酒瓶砸地的声音吵醒了。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发现卡维没在自己身边,联想到刚才的动静,瞌睡瞬间醒了大半。


“卡维?卡维!”


没人应。


不会是出事了吧?


艾尔海森自己都没能察觉到自己过度的慌乱,一向理智的他甚至忘记了床头柜上钥匙的存在,硬生生驱动元素力把脚镣的铁链掰断了。


“艾尔海森?”趴倒在饭桌上的卡维被脚镣拖地的声音吵醒了。艾尔海森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脚就跑到了客厅里。


在确认卡维没事的瞬间,原本被他忽视的冷就顺着脚底爬了上来,让他离家出走的理智回了笼。


“你怎么来了?”卡维从瓶子堆里抬起头,眼神聚不了焦,红晕爬了满脸。


“被你吵醒了。”艾尔海森冷着脸,越过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把人打横抱起。


卡维配合地双手环住艾尔海森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喝醉了也丝毫不影响他喋喋不休:“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嗯。”


“是我的秘密!我只告诉你哦,不要说出去。”

艾尔海森估计他喝的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敷衍地又应了一声,抱着他往卧室里走。


“我喜欢艾尔海森。”一个带着酒气的,闷闷的声音,透过家居服的包裹,准确无误地传进了艾尔海森的耳朵。


有一层透明的东西,“啪嚓”一声碎了。


“卡维,”艾尔海森把他扔到宽敞的双人床上,俯身撑在他身上,迫使他的眼睛里只装的下自己,“你怎么这么怂?”


“唔……”卡维眯着眼睛看他,似乎理解不了他的问题。衣服已经因为暴力运输开了两个扣子,白的像一张纸,正在邀请艾尔海森在上面作画。


这不算趁人之危。艾尔海森想,毕竟卡维刚刚已经表白了。


他只是顺水推舟。




彩蛋是他们do到一半卡维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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